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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9章 帥氣的耿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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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躍抓住她手,而腳尖踢向嘲笑雲錦的家奴,將他的下巴卸掉,手中兩枚銀針,紮進那人雙目,將他雙目直接廢掉。

他有力的手臂,將雲錦攬在懷裏,眸裏閃過寒光,冷冷指著那人:“爺喜歡的女人,誰敢嘲笑她,這就是後果!”

李雲錦再度看他,他的霸氣,令她心微微一蕩。

耿躍牽著她大步往前,和她上了一輛馬車。

“謝謝你。”李雲錦的手想從他手裏抽回。

耿躍抓得很緊,轉頭微笑看著她。

李雲錦低下頭,避開他目光。

“咱們回去,好嗎?”耿躍柔聲問。

到回去,李雲錦的眼睛便潮濕了,她難過地:“我不想回去,我已經在努力避開蘇木哥,我每天都不敢和他笑,每天壓抑著自己,我真的好累。”

李雲錦失聲痛哭,“我承認我是喜歡蘇木哥,但我沒想強取豪奪,也沒死皮賴臉,我只想想等他,這樣都不行嗎?”

“雲錦,我問你個問題。”耿躍。

“什麽問題?”李雲錦拿出手帕,擦掉淚水。

耿躍沈吟一會,問道:“你等蘇木哥,前提是什麽?”

李雲錦楞了一下,道:“前提是皇後娘娘不會回來了。”

“若是能回來呢?”耿躍問。

“你們都這麽,但是會不會回來,真的很渺茫,人死如何能夠覆生呀?”李雲錦擡眼看著他。

“不,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,”耿躍搖頭,“蔓姐逝去的只是一個肉身,她的靈魂一直在蘇木哥身邊。”

李雲錦打了個哆嗦,驚駭看著耿躍:“耿躍,你們這是一種精神寄托,還是真的?”

“我是真的,因為我知道蔓姐的靈魂,她就在石頭身上。”耿躍看著她。

“啊?!”李雲錦大驚失色,“石頭身上?怎麽可能?”

“怎麽不可能?你仔細想想,你和石頭接觸這麽久,有沒有很多異樣的地方?”耿躍。

李雲錦瞠目結舌,回鄉和石頭相處的點點滴滴,默默點頭,“你這麽一,我便覺得一切都不對勁了!”

“你見過這麽的孩,那樣精通醫術嗎?”耿躍問。

“是,沒見過,更不可思議的是,他還那麽精通婦科!”李雲錦重重點頭,“我就怎麽那麽不正常呢!原來是蔓姐俯身!”

她抓住耿躍胳膊問:“那石頭為什麽不出真相?讓蘇木苦苦思念,日日痛苦?”

耿躍抓抓頭皮,搖頭:“我也不太明白,蔓姐那天找到我,在我面前大哭,我讓她出真相,她太難堪,可能是擔心蘇木哥沒法接受吧。”

“也是,可憐的蔓姐,”李雲錦蹙眉點頭,“怪不得那次她發燒,夢話都在念叨孩,可憐她面對自己的親生兒女,卻不能相認。”

“對呀,她現在一個男兒身,怎麽讓孩們相認?她擔心嚇著孩,給孩留下心理陰影。”耿躍嘆息一聲。

“我理解石頭那天為什麽那麽大情緒了,我再也不責怪他了。”李雲錦難為情地低頭,“既然蔓姐真的還在我們身邊,那我以後,也不會再對蘇木哥癡心妄想了。”

耿躍笑笑,抓著她手的手緊了緊。

李雲錦臉上有些燙,聲問:“耿躍,我現在變得這麽醜,你還喜歡我?”

“我沒覺得醜呀,”耿躍笑笑,“你那麽善良,在我眼裏,你永遠是最美的仙女。”

“你不會是為了幫你爺處理掉我這個拖油瓶吧?”李雲錦撅嘴。

“那我發誓好不好?”耿躍舉起兩根手指,“耿躍對天發誓,若是對雲錦有半句假話,半點虛情假意,一定五馬分屍,不得好死……”

“行了!”李雲錦兩根蔥段一樣的手指,壓在耿躍的唇上。

耿躍抓住她的手,在她指尖親了一下。

李雲錦頓時羞得低頭,心臟如撞鹿一般,砰砰亂跳。

她是大家閨秀,從沒接觸過陌生男,所以和蘇木相遇,便被蘇木吸引,卻又是個想愛不能愛,近在眼前遠在天邊的人物,如今遇著耿躍,才感覺到真實的溫暖和柔情。

“耿躍,既然蘇木哥是蔓姐的,我從此便掐滅這段癡心妄想,希望你也再也不要提起。”她低著頭。

“哈哈,我自然不提。”耿躍爽朗一笑。

李雲錦嫣然一笑,低頭不語。

耿躍張開手臂,將她輕輕攬入懷裏,柔聲:“從今往後,我會保護你周全。”

“嗯。”李雲錦沒有拒絕,輕輕應允。

耿躍憨厚咧嘴,忽然間滿心幸福,將李雲錦攬緊在懷裏。

“耿躍,不知道那姓孫的,會不會去醫館找麻煩,唉,都是我惹出的事。”李雲錦擔憂地。

耿躍不以為然笑道:“別怕,他父親死了,他還有什麽勢頭蹦跶,一個混混而已。”

“不影響醫館才好。”李雲錦還是很擔心。

“嘿嘿,石頭現在可是太後身邊的紅人,你放心,這個姓孫的東西掀不起什麽風波。”耿躍安慰她。

馬車噠噠往前,再過一條街便到醫館,耿躍微笑問:“雲錦,我們回去後,我可以讓蘇木哥指婚了嗎?”

“別嘛,過些日再指婚,現在多不好意思。”李雲錦害羞地。

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耿躍柔聲,滿心快樂。

蘇木在醫館忙著,一下他們三個都不見了,害得他這邊跑到那邊,像個陀螺滿地轉。

他又擔心雲錦,又郁悶石頭,不知道他莫名其妙那麽責備自己幹嘛,而且還一下不知跑哪裏去了。

他似乎並沒有害怕什麽,他對李雲錦毫無男女私情,真心只把她當妹看待,石頭卻總是咄咄逼人。

他之所以想到指婚,是因為他每天看著雲錦郁郁寡歡,想有個丈夫陪伴照顧她,會讓她快樂起來,誰知道好心變成壞意,弄得他們一個個都生氣了。

石頭抱著一包藥,忽然出現在他面前,把他嚇了一跳。

“幹什麽呢?”他皺眉瞪他一眼,看他耷拉著臉,心裏更郁悶,“你幹什麽呢?你怎麽不問青紅皂白地給我扣帽,指責我,完了還給我甩臉色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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